唐欣不说话,目光望到了一伙高中生从海师高中中走了出来,为首之人戴着帽子。唐欣不用想,便知道此人就是上次对自己嚣张而被自己狠狠的叼了一顿的人。
如果说还有什么比李庆安那种强有力的感觉更让沈珍珠刻骨铭心的话,那就只有南唐了,她的仇人,杀死了他丈夫和儿子的仇人,依然坐在高高的宝座上称孤道寡,依然纸醉金迷的生活,仇恨沉淀在她心中,已经凝固成了一块铁。
“这倒是好事。”叶卿卿笑了笑,接着问道:“现在人都杀干净了,他们的阴谋被破坏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大家还等你拿主意呢。”
“糟糕了,这一下子就算我冲出重围可能也会受伤不浅,但是我不能就这么将青木堂香主留在这里,自己却逃了。”陈近南心里焦急的想道,但是下手却没有丝毫含糊。
编辑:扁海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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